什麼?西醫為賣藥製造出了疾病...

什麼?西醫為賣藥製造出了疾病

2014-12-22, on 健康醫療



來源:草根網 作者:潘德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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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檢查能否查出什麼病來?通過血液檢查出來的病因進行治療,能否治好病?這一點,我們沒有去思考。有誰知道即使能,也是事後原因了。我們以瞄準事後原因治病,有點像鳥飛走了,再瞄準那個烏站著的地方開槍能打下鳥嗎?人類研究哲學這麼多年,卻對這麼一個眼前最重要的問題失去思考的能力。這裡表現了宣傳的威力。

 

現代,宣傳的威力可謂無處不達。它顛覆了真理的準則,顛覆了整個世界的最最普通的常識;它製造了比納粹和恐怖分子更為厲害可怕的現代醫學。據英國醫學博士約翰· 馬森·古德語,說:現代醫學所殺死的人,要比戰爭、瘟疫和飢荒加起來更多(羅思·霍恩著,姜學清譯《現代醫療批判》第 130 頁,上海三聯書店 2005 年 6 月)。而且,這些人不僅自覺自願被殺,還要拿錢送上門。

 

加州大學柏克萊和戴維斯分校傑出的研究者瓊斯教授說出了當今癌症的困境:“最實際的狀況是,對於延長生命,接受治療者生存的機會不會比不接受者要多,而且接受治療者可能會讓自己的生存時間更少。”在分析了癌症的生存統計資料數 10 年之後,瓊斯教授做了結論:'病人不接受治療,會比之前一來好,甚至更好'。

 

瓊斯教授這番擾人的評沽並未受到反駁。其被引用的論述如下:我的研究已證實,拒絕化療和放療的癌症病人,包括乳腺癌患者,實際上存活的時間比接受治療者多了 4倍。”(安德烈·莫瑞茲著,皮海蒂譯《癌症不是病》第 21 頁湖南人民出 版社 2012 年 6月)

 

癌症病人不治療者活 5 年,治療者只能活一年,這裡說明,醫學出了個大問題:病人要活才去治療,不是要死去要求治療的。而且,很多癌症病人都說,這治療,手術、化療、放療,要忍受很大的痛苦。病人花錢還要忍受痛苦,是為了要活著。

 

現在,治療卻使他掏光家產,賣房借錢!忍受了很大的痛苦之後死去。本來有五年活的人,到醫院裡去排起隊來等待忍受痛苦,於是活了一年,此事不是不是太那個“豈有此理”了。醫療為了錢,不得不這樣!其實這個問題照理很容易讓我們想到:為什麼不治療的反比治療的好?看病不僅不制止,反而把看病的熱潮鬧得更高,難道人們都瘋了?

 

為什么生了癌症,不治療的活著,而治療的反而死了?這裡的疑問需要大大的探討,否則,今天這個家庭家破人亡;明天,那個家庭破家蕩產;後天就會輪到自己頭上,那時候,你就與其他病人的家庭一樣,同樣會分崩離析!這時才想到苦難為什麼會如此可怖!

 

莫瑞茲做出了回答:“在 20 世紀 60 年代的密集研究以及數千億美元被花在殺了數千萬病人的癌症治病方法上之後,我們面臨了自身生存的共同挑戰。惟一一個讓這個被捏造出來怪獸停止下來的合理選擇,就是學習自癒的能力,其他的選擇會讓我們的國家傾家蕩產,讓我們的生存空間瀕於危境,讓我們陷入自我毀滅的深淵。”(《癌症不是病》第 21 頁)

 

一、醫學迷魂術被西方製藥公司運用起來迷倒了全人類

 

病人到醫院裡看病,目的當然是想把病看好。當你做了檢查之後,如果醫生告訴你:這個病是看不好的,但醫生又給開了藥,此事應該如何理解?一、這個病本就不是病,不是病才治不好;二、這個藥不是藥,不是藥才治不好病;三、這個醫生不是醫生,是個假醫生!至少,他是個不能治你這種病的醫生。

 

現在癌症的發病率在不斷上升,為什麼治療的死了,不治療的反而活得好好的呢?一、這種藥本就是殺人的藥,而不是治病的藥;二、這醫生本就不是個醫生,而是販賣毒藥的販子,而且還會亂用藥。三、這種病本屬烏有,而是西方製藥公司為賣藥而在製造疾病。

 

世界上的事完全反了:一、醫院用的雖然不是治病的藥,卻又非常貴,人們為什麼排起隊來買?;二、這不是治病的醫生,大家卻排起隊來掛號、看病,毫不遲疑地把生命與健康交給他;三、醫生之所以終日擺著臉,患者連提個問題也不敢。

 

陳學忠說,使用化放療是屠殺。什麼叫“屠殺”?用暴力殺死了一大批人叫屠殺。醫療的屠殺與暴力的屠殺又不一樣:前者是,沒辦法逃走而被殺死;後者是,花錢排隊笑臉相迎引頸受戮,有的還要給醫生送上大批禮物。

 

螻蟻尚且貪生,這些人為什麼如此不怕死?而且,當一人患了癌症,親戚、朋友們都圍了攏來,紛紜責備他的子女:為什麼不快點送醫院做手術、化放療?當現代醫學組織人馬,加大力量批判迷信的時候,它自己卻在組織起一個更大的迷信團體:現代製藥業的利益集團。因此,它才能把只需要幾塊錢成本的化療藥、支架,以幾萬元的價格賣給中國人。

 

前賢說過:你只要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撬動地球。

 

現代製藥業運用了這個原理,以利益為支點,撬動了人類中很多人的神經。中風了被送到醫院裡,醫生量了量血壓說:你這病是血壓高導致的!於是,為了防止中風,全球的每個醫生都這麼說,降壓片便被推銷到全球。人們忽略了什麼?

 

中風在前,量血壓在後,是中風引發了血壓升高,而不是血壓升高引發了中風。醫生被利益迷了魂,病人被科學迷了魂,不明白為什麼如何區別假與真了。病人從學校教育、社會科普、媒體輿論宣傳中迷糊了。而這些組織也因利益而迷了魂了。羅金可作為媒體的代表,他迷糊了別人,也迷糊了自己。

 

沒有人知道這種前與後的倒置就是因果倒置,連哲學家也逃不過這種迷糊術。他們生了病,被送到醫院裡,護士在給他們打針用藥後,再給他抽血檢查,然後告訴他得了什麼病,為什麼大家都相信?這樣先用藥後抽血的檢查,能搞準生病的真正原因嗎?最後,全國有多少哲學家,因此不明不白地死在醫院裡。醫學迷糊術被西方製藥公司運用起來確實迷倒了全人類。

 

二、驗血指標忽略的是什麼?是動與靜被置換了

 

一對年輕的夫婦,只三十多歲,拿著驗血單找我。單子上見到癌胚抗原超標,夫妻倆嚇半死了。我說:“這個你怕什麼?”他們說:“醫生說要化療。”我笑了:“你去甌江舀一盤水來。這水里有很多泥沙。泥沙停在江底,溫州就會發大水。對嗎?但是,決定會不會發大水,不是水中泥沙的多少,而是它停不停在甌江江底。”夫妻恍然大悟,但仍要求我開些中藥給他,我當然不好拒絕,就當做安慰劑開了 5 帖藥。第二次再要我開,被我拒絕了。一年後,再驗血,說癌胚抗原不見了。

 

被驗血欺騙送掉性命的確實不少。水流中的泥沙會不會堆積河床,是“流”與“停”的關係,而不是“多”與“少”的問題。現代醫學拿“多”與“少”來蒙人,讓許多人受騙,是因為學生缺了哲學思辨能力的訓練。但是,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哲學家來揭穿這問題?

 

因為哲學家不是臨床中醫。因此,讓哲學家學幾天中醫臨床也很重要。醫學大學把驗血的垃圾知識教給學生,還可以說得過去,因為他們只是書本知識的販賣者;中醫藥大學的教授把這些垃圾知識教給學生則是不可原諒的,因為,他們是學教中醫的。中醫學不只是臨床醫學,它還是一門哲學。作為一個連多少與動靜都不能區別的教授,還有什麼臉上教台呢?閻王爺說要把壞教師下十九層地獄,因為,誤人子弟是不可原諒的。

 

二、住院檢查驗血的騙局,關鍵是藥物已經使血液發生變化了

 

現在許多人在門診看不好病,醫生叫他住院檢查,一邊打針吃藥,一邊抽血化驗,就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騙局。人們怎麼沒有想到:這樣一邊打針、吃藥,一邊驗血的血液,這本是化學藥物作用於活人的身體後因而發生變化的結果,怎麼能作為生什麼病的判斷證據呢?

 

如果你不相信,請無論拿一隻什麼活的動物做試驗,先抽它的血檢查,再給它注射無論什麼化學藥品,然後再抽血去檢查,是不是一樣?當然完全不一樣了。這種變化,我們怎麼可以當做生什麼疾病的依據呢?所以,現代醫院的內科住院部,不是為尋找病人的疾病原因要他們住院的,而是為掩蓋他們根本不會治內科病或治療錯誤而產生的。

 

安徽醫科大學的張教授,帶她的母親來看病,說母親血液檢查癌胚抗原和甲胎蛋白各超過規定的指標十多倍。在北京,磁共振檢查肝區有巨大陰影,好幾個有名的專家說是晚期肝癌了。有的專家還直接給出只能再活半年是結論。我見到她的母親後,望了一望,問了吃喝拉撒睡,我說:你媽媽沒病。讀者們會不會覺得奇怪?中醫與西醫,竟然做出這樣絕然相反的判斷。誰是誰非,只有實踐才能知道。現在張教授的媽媽,離西醫的專家的判斷(半年死亡)的時間已經活了兩年多了,現在身體比過去更健康。

 

這裡說明,現代醫學中的某些被認定為某種疾病的指標,其有效性,極其值得我們懷疑。例如癌胚抗原、甲胎蛋白,能否作為生肝癌的指定標誌?當然我們還可以指出其他的一些指標,例如轉氨酶,能否作為肝炎的標誌?類風濕因子,能否作為類風濕的標誌?我認為,如果我們都對這些疾病標誌物做一次大清理,就會發現,幾乎所有的這些標誌物,都“先天不足”,缺乏唯一性。

 

我們現在把這種缺乏唯一性的標誌物做診斷疾病治療好轉或痊癒的標準,不是與醫學醫療開玩笑嗎?病人不是拿病人的生命健康當兒戲嗎?醫療之所以如此完全墮落,就是因為醫療被資本主義化了!上一個世紀,我們從美國確實學來不少好東西,也包括它的外科手術。但醫學這件事,我們不僅沒學來什麼,而是丟失了很多很多。這條與美國溝通的醫療通道,運到那裡去的是中國國庫裡的黃金,從那裡換來的的是大批化學藥品和器械。但是,誰能想得到?這些東西卻是損害中國人的生命與健康的。

 

據草根網簡介,潘德孚:1935年生。1961年自學中醫。後師事溫州市老中醫方鼎如、胡天遊、谷振聲,專習臨床治療。1981年發表《腹診淺探》,2003年連續發表《阿是治療和阿是效應》、《阿是聯想——內病外治》、《潘德孚醫案疑難病例選編》等。最近,寫成多篇抨擊醫醫療腐敗的文章。原文題目為《關於血液檢查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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