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性人之父:「做了變性手術醫師後,我失去了正常男性慾望....最後遭到“報應”」
2015-02-05, on 養身保健
我特別想揭秘,人到底有沒有命運。 然後就是去北大讀哲學博士。 我現在的狀況是職業心理障礙,沒有男性應該有的衝動跟慾望,將來不干這一行以後,肯定會恢復,我現在比其他任何時候都相信愛情,相信真愛。
人們都知道醫生是救人於苦難的,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有些種類的行醫實踐給醫生帶來的身心傷害是非常大的。 我是在給病人做變性手術以後才明確感覺到這一點的。 從那以後,作為一個中年男人 ,我的生活完全偏離了正常的軌道,怎麼也回不到從前了。
問題出在哪裡?
我從1989年開始給人做變性手術,當時是為了拿博士學位。 我還清楚地記得第一個病人,深圳大學的那個男孩。 當他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爸爸在搬家的時候不小心從11樓摔下來死了,媽媽生下他後就改嫁了,他跟著外婆生活,外婆喜歡女孩,就把他當外孫女養,結果就改不過來了。 我給他做了男變女手術。 我是一個特別喜歡挑戰的人,手術成功以後,我對自己能在這麼前沿的領域裡取得成功非常有成就感。 我繼續刻苦鑽研,像一個把功課複習得特別好就等著考試的學生一樣,每天等著那些痛不欲生的要求變性的人的到來。
我一個接一個地做著變性手術,男變女,女變男,都做。 有人統計說,20世紀90年代裡國內90%的變性手術都是我做的,那些變性人都喊我“爸爸”,我也非常高興有這麼多的“孩子”。 那時候,每逢醫院裡的同事聚在一起唱卡拉OK,他們一定會給我點兩首歌,《一剪梅》和《把根留住》。 這樣過了七年以後,我朦朧地感覺婚姻生活有點不對勁了,妻子經常抱怨家裡出入一些性別模糊的人,而我對她的熱情也大不如前。 我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裡,直到那次廈門之旅。
1997年,我去廈門會診。 福建省的第一例變性人就是我做的。 那裡的同安縣有個寺廟叫凡天寺,有一個高僧特別有名,大家都找他算命。 我也感興趣,於是就帶了五個美女——都是男人變的,特別漂亮,一米七幾,穿著超短裙 ,都是我的精品。 以前我經常拿算命的人開刀,有些人一看美女就亂說,說是穿金帶銀的命什麼什麼,但是我一句話就把他們給“斃”了,我說這人,半年前還是男孩,我剛剛給做成女孩,你胡說八道。
這次,老和尚一見我們,就給卡住了,抓耳撓腮的,憋了半個多小時,看不出來。 這麼漂亮的女孩,身材又好,講話、感覺都挺好的,再看看手相 ,再看看臉相,再問問生辰八字 ,問她們記錯了沒有,她們說沒有記錯,然後老和尚再查書,憋了很長時間,最後來了這麼一句:半生為男,半生為女。 果然厲害。 我就招了。 我又把自己的問題跟他說了。 一句“阿彌陀佛”後,他講解道:佛教講究輪迴,這些變性人不男不女,要死要活的,她們前輩子一定是作了很大的孽,這一輩子就用這種方式來讓他們償還。 你解救了一個變性人,他的孽債就記在你身上,你要遭到報應,報應就是斷子絕孫。
我心裡略微不爽了一下。 怪不得我結婚十年還沒有孩子呢,可是愛人因為對我不滿已經去了美國,莫非我真的要斷子絕孫嗎? 怎麼辦? 他說,醫生本來是積陰德的,回去以後你別做了,你不是全國做得最好的嗎,全國別的一些基層醫院亂做,做失敗的手術很多,你回去後專門給那些被毀掉的變性人做,這樣你就可以抵消了。
示意圖(via sina.com)
還是有心理陰影
剛好那天香港回歸,我從廈門回北京了。 一直到2000年,都不再做了,專門做全國各地來修補的病人。 可是,每天都有病人慕名而來,有的見面就管我叫爸爸,就下跪。 易性癖是一種很頑固的心理疾病,但通過心理諮詢又治癒不了,作為醫生袖手旁觀,我心理無法平衡。 2000年以後,病人越來越多,我們醫院的院長也找我談話。 正好這時金星領來了一個她的朋友,求我給他做變性手術。 金星的部分手術是我做的,我倆非常熟,我說不做,她就天天來找我。 實在躲不過去了,我說先去燒香吧,找個老和尚再探討探討。
那天我們就去八大處,等了一上午,終於見到了一位高僧,我說:我是醫生,我拿手術刀切掉她們的乳房,切掉他們的陰莖 ,這個該不該做呢,是不是孽緣深重呢? 這個人比廈門的老和尚厲害,與時俱進。 他說:醫者父母,佛祖也是一樣的,佛祖是普渡眾生的,你去做你做的事,只要你讓眾生安寧了,快樂了,佛祖都是允許的,都不會降罪你們。 說了這麼一通話,我的心結終於解了,我特別高興,燒完了香就回家了,又開始做手術了。 但還是有一點兒心理障礙,每次剪最後一刀的時候,我都耍點兒滑頭,讓我的學生跟助手做,心裡還是咯噔一下,總有一點心理陰影。
按常理說,我首先是一個人,再是男人,再是醫生,但是這些變性手術、美容手術把這個順序給倒過來了,我跟病人交往首先是醫生,再是人,然後再是男人。我們天天把一個男的變成女的,把一個女的變成男的,天長日久,我對女人就不感興趣了。 我想,不光是我們做變性的,整形醫生中很多人也是見了美女沒感覺的,就像婦產科的男醫生一樣。 變性手術更傷害人。 你今天把一個女的變男的,那麼好的乳房,幾刀給切了,你說下回摸再美的女人的乳房,還有什麼感覺嗎? 你的感覺就是看看這個地方的切口切完了以後疤落在哪兒最好;把男人變女人,我把“小弟弟”切掉,八個小時,就做個完整的女性外陰,我對一個女人還會有感覺嗎?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經常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說這是因為我對這個職業太過投入,總是要想把工作做得最好,要出人頭地,於是生活中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要取自於這個職業。 按照心理醫生的建議,我慢慢減少手術,盡量找時間出去玩,遠離工作場所,在滑雪、划船時,或者在酒吧里結識帥哥美女,不管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只要能愛上一個人就行。 我認識好多同性戀的男人,關係挺好的,比如去喝杯咖啡,聊聊天,到后海划划船,他想湊過來摸我一下,也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他要親我的話,我覺得肉麻,所以搞同性戀也不管用。
也許有個孩子就好了?
我也明白我的狀態卡在什麼地方,就是缺少一個孩子,天天喊爸爸爸爸,我就像在夢中被驚醒似的,我就有動力、有責任了。 我肯定馬上把院長的魷魚炒了,我不開診所,到處做個手術,一個月肯定能掙到八萬、十萬。 所以,我現在最渴望是把我的DNA複製。 我想,把我的DNA複製之後,活生生的生命有我一半的DNA,從孩子那兒看我的童年。 我基本上沒有童年,為了高考奮鬥,大學畢業了,又是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事耗費著精力,所以我要是有一個孩子,我自己帶,帶到從他零歲一直長到大學,把我那一段補了,我就活得值了。
我絕對不會多呵護他,我要他體驗我對生命的理解和感悟,冬天一定要讓他知道冷,下雨天要他知道雨下在身上是什麼感覺。 假如是女孩,我太有發言權了,我太知道一個女孩怎麼不走上彎路了。
在我的門診裡,每天都能見到那些二奶或者跟有婦之夫混在一塊的女孩,非常鬱悶,痛哭流涕的。 我把她們的教訓總結了一下:女孩無非是虛榮心和見世面這兩個問題在作怪。 一個男人要騙女人都是利用這兩點。 所以我的女兒十二三歲以後,就要帶她在北京飯店住一兩個晚上,希爾頓酒店也帶她玩玩,最好把女兒教育成自戀者,就是愛自己,她能愛自己,別人就不能傷害到她,愛自己的女人最幸福。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想像了。 妻子去了美國多年,我又對女人失去了興趣。我曾開設過一個網站,專門研究男人生孩子的問題——當然主要是為了解決我自己的問題,我想如果科技發展到這一步的話,我就不用求人了,可是這個網站被封了,研究也就半途而廢了。 後來我又在網上徵集志願媽媽,通過人工授精給我生孩子,沒想到好多女孩兒跟我聯繫,基本上是30歲左右的人,經歷了一些愛情,不再相信愛情。 她們跟我一樣,人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把自己的DNA給遺傳下去,也不枉在人世走過。 我們國家在這方面還是禁止的,所以也只是過過嘴癮吧。
病中的媽媽讓我看到了生命
前不久我媽病了,在北京醫院住了108天,將近50萬塊錢,沒有什麼病,就是拉肚子,整個器官衰竭了,天天下病危通知,家人在香山都給她選了墓地了,最後還是我堅持給她治病,治好了。 老娘也可憐,她的思想鬥爭很厲害,怕花孩子的錢,說不治了等死,可是又對這個世界依依不捨。 她聽見窗外的鳥叫,或者看到陽光射到她的床上,眼睛都會發亮。 即使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聽到我們說骨灰能不能回到家,眼睛中求生的慾望馬上就露出來了。
看老娘躺在床上,我想,其實人一生中,不在乎你干成什麼,而是在乎你體驗過什麼,上帝給你眼睛就是要你辨別五彩繽紛的世界,上帝給你鼻子,就是嗅各種氣味,上帝給你舌頭,就是要嚐遍美食,你要用盡這個東西,生命就值。 我說:“媽,你活得值嗎,你養這十個孩子,什麼都沒有,穿得那麼破破爛爛的,最後等我們大了,你還給看孫子,你天天不放心我,拉著我的手說:就是你沒有孩子。搞得我心裡很難過。”現在我想開了,不一定我沒有孩子,我的幸福感受就一定比他們少。 人要盡可能地看更多的東西,走更多的地方,才比較值。
我媽這一次生病對我的人生觀和對工作的看法都有了改變,並不是說我不敬業了,我照樣是很敬業的一個醫生,但是我盡量在工作時間認真、敬業,工作之外,我立馬把它放了。 我媽的病讓我去滑了幾次雪,真的感受到冬天的雪是冰涼的,摔在地上膝蓋特別疼,以前都感受不到,以前就知道傻工作,要出人頭地,要當名醫。 我爸老說“不為良相,便為名醫”如何如何的,純粹是為別人活著。 以前有一個最錯誤的觀念,老覺得工作比生活重要,這一次我徹底弄清楚了,工作賺一點錢是讓自己開心,是為了活得更好。
我將來肯定要改行,到台灣唸書去。 台灣有一個研究院,專門招收命理學的研究生,我特別想揭秘,人到底有沒有命運。 然後就是去北大讀哲學博士。 我現在的狀況是職業心理障礙,沒有男性應該有的衝動跟慾望,將來不干這一行以後,肯定會恢復,我現在比其他任何時候都相信愛情,相信真愛。
挺可悲的,我其實拯救不了這些想整容的孩子
我天天看女孩做整容,或者做變性,其實挺可悲的,我其實拯救不了這些孩子。 一個外科醫生的手術刀真的不能隨便切一張臉,因為這個臉已經形成了,千百年的演變已經這樣了,微調我是同意的,不能大動。
她們也是社會逼的。 為什麼說是社會原因呢? 這些來做整形手術的女孩子的處境,就像是首體進場,不管劉德華開演唱會,還是誰開演唱會,進場只開這四個門,都要從這個門裡進去,不想看了,反悔了,想往回返就會被踩死。 社會的輿論和各個方面的認同感,都讓她們使勁去追星,追星就是美女或者靚仔,這樣讓人們全部往這條道上走,於是這些女孩兒就像飛蛾投火一般去做整容手術,讓商家謀得很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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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性手術
目前對該手術的施行,各國家遵循的標準和要求都不相同,但都一致認為:①術變性美女
前診斷要明確;②要嚴格選擇適當的手術病例。我們結合臨床,並根據當前中國的實際情況,確定施行性別再確認手術的條件如下:
⒈異性癖的診斷正確無誤;
⒉對手術的要求至少持續5年以上,且無反復過程;
⒊患者必須以他(她)們選擇的性別公開地生活和工作至少3年;
⒋術前接受心理、精神治療不少於1年;
⒌術前必須有一年以上的激素治療;
⒍必須沒有以其解剖學性別結婚;
⒎精神病專家證明其精神狀態正常;
⒏必須同意術後隨訪;
⒐年齡大於20歲;
⒑無犯罪、濫用藥物或酒精的歷史;
⒒無過於顯著的男性或女性化行為體徵;
⒓患者和術者對手術有統一的意見;
⒔當地公安部門進行司法鑑定並備案同意術後更改身份證上的性別;
⒕至親家屬無反對意見;
⒖患者對術後可能出現的情況十分清楚,並有心理準備;
⒗無任何外科手術禁忌症。
為了保證手術的嚴肅性,每一位要接受變性手術的人首先必須是“易性癖”患者,並且已經以異性身份生活和工作了一段時間,其次,在接受手術之前,還必須出具八項證明:即公安部門同意手術的證明、包括個人經歷及手術決心的個人手術申請的證明、家庭成員同意手術的證明、精神病院排除精神病的證明、工作單位同意手術的證明、鄉政府和居委會同意手術的證明、已經結婚者必須解決好配偶問題並出具法院證明、醫療費用的籌備及手術後的生活保障措施證明。所有證明準備齊全後,才能接受變性手術。
變性手術
,是指通過整形外科手段(組織移植和器官再造)使易性癖病患者的生物學性別與其心理性別相符,即切除其原有的性器官並重建新性別的體表性器官和第二性徵。簡單的說,就是個人以求改變性別的意願讓醫療機構通過手術得到實現。變性手術表面上是個人的主觀問題,但其背後蘊藏的複雜的社會問題也是倫理學家們一直探究的。
⒉同性戀者對自我性別認同,無變性要求,性定向指向同性,是對他人的感覺。男女同性戀同異性戀相同,很多人會有固定伴侶,只是性傾向不同而已,但是由於受社會開放程度、群眾歧視和相關法律政策措施不夠完善,很多同性戀者的伴侶生活不能得到保障。由此會引發一些變性需求.
據專家介紹說,變性手術是一種非常嚴肅的治療手段,絕對不是滿足人們暫時的好奇心就能做的一種遊戲,手術對患者的生活方式、人際關係、社會角色等都會造成巨大的衝擊,因此手術接受者需要慎重。
“從事變性手術的醫生是否要有一定的資質?”昨天(3日),記者就此採訪北京市整容專家時,得到的回答是,目前中國法律法規還沒有就此做出相應規定。
專家介紹說,目前國內有多家大型醫院的醫學整形科可以做變性手術,這些從事變性手術的醫護人員大多是有多年外科及整形外科臨床經驗的醫生。“國家法律雖沒對從業人員資質提出相應的要求,但從醫學的角度講,變性手術是一種涵蓋了泌尿外科、婦外科、醫學整形專業等多種專業的學科,只有單科技能的醫生無法從事變性手術。”
專家還透露,目前,做變性手術的費用在2至3萬元左右,但國內個別醫院不僅收取的費用高達10萬元左右,還“做”出不少醫療事故,“建立法律法規來規範變性手術已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候。”
作為“男變女”來說,先要切掉睾丸、陰莖、陰囊等器官,再製造陰道、陰唇、陰蒂等女性器官,然後再依次做隆胸、喉結縮小、磨骨、脫毛等手術,有的還需做喉腔手術,逐步形成女性特徵。“女變男”還要復雜一些。手術過程與“男變女”相對應,關鍵是陰莖再造不易成功,稍有不慎就會失敗,造成終生遺憾,甚至危及患者生命。
不管是“男變女”還是“女變男”,由於手術程序多,手術時間長,一般手術所要承擔的風險在變性手術中陡增許多。再者,手術的費用也是一個需要面對的問題。由於患者的身體狀況不一,變性的具體要求不同,手術程序和所用材料也有較大差異。比如,同樣是隆胸,一般性材料幾千元,而好的材料則達一兩萬。再比如,有些患者考慮到保密,要求住賓館式的單人間,費用肯定要增大。就一般情況而言,“女變男”應該在4萬元上下,“男變女”則應在3萬元左右。不過,這是西安地區正規醫院的收費,如果在一些非正規醫療單位或北京、上海等外地大城市做,費用則會成倍翻番,有的要達到十幾萬元甚至20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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