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死於疾病,而是死於無知!一位年輕醫生自述:有多少癌症病...

人不是死於疾病,而是死於無知!一位年輕醫生自述:有多少癌症病人成了唐僧肉?

2014-11-24, on 養身保健



有時候人不是死於疾病,而是死於無知,在醫院花光了所有的錢,受盡了所有的痛,最終還是撒手人寰。

出於求生的本能,每一個癌症患者都不甘心坐以待斃。殊不知,他們的求生慾望與求治要求,竟讓自己成為某些不良醫院各科室之間搶奪的「唐僧肉」……一位年輕醫生的自述,讓我們看到了其中的秘密。

2009年,我從天津醫科大學腫瘤專業研究生畢業後,幸運地成為山東省某三甲醫院腫瘤科的醫生。

工作第一天,我穿上白大褂,和主任一起查房。查房一上午,共有40多個癌症病人,他們病情各不大相同,相同的是,對我們的話都言聽計從。

第二天上午,我接診了一個肝癌晚期的老人。看他的影像片子,癌細胞已經全身轉移,沒有治療價值了。再說,從老人的穿著來看,家境並不太好,更沒有必要白花錢了。出於好心,我把老人的女兒叫到辦公室,建議她放棄治療。老人的女兒放聲大哭,傷心地把老人帶走了。不料,一個星期之後,我意外地發現老人竟然被收住院了!

護士長告訴我老人回家後不甘心「等死」,把自己的房子賣了30萬,又掛了腫瘤科的一個專家號求治,當即就被專家收住院了。護士長還悄悄告訴我:老人還在病房裡說你醫德不行,自己沒本事治他的病,就讓他回家等死!

2009年11月底,我們腫瘤科發獎金時,平均一個人才2000多元!主任關上門給我們開了個秘密會議:「咱們醫院實行的是績效考核,收人減去成本再乘以提成的百分比,才是科室的獎金。」他故意頓了頓,說:「不需要我多解釋了吧?你們用幾元錢的便宜藥,那是你們的自由,不過,你不能把自己當成菩薩下凡,讓大家陪你喝西北風」主任的話音一落,大家的目光就齊刷刷地投向我,我臉上立即火辣辣的……」

這件事沒過幾天,病房就住進一個患前列腺癌的離休幹部,癌細胞也已經轉移腹腔了。有了前面的教訓,我試探性地找他的妻子談話:「我建議用相對好一點的藥物,因為這樣可以提高病人的生存質量……」我的話音未落,他的妻子就雞啄米似點頭:「什麼藥好就用什麼藥,我捨得給我們家老張花錢!」有了這句話,我放開了手腳,什麼藥貴上什麼藥。最後,老人在病房裡住了兩個月,共花費了40萬元,最終還是死了。

我心裡有鬼,自覺愧對老人。可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家屬辦完後事,經專門給我送來一面錦旗,說我把病人當親人,努力提高了癌症晚期病人的生活質量。

2010年7月,我接診了一個早期肺癌病人,覺得有手術指征,就介紹給了胸外科一個醫生。沒想到,病人手術之後,胸外科醫生專門請我吃了頓飯,並給了我一個500元的紅包。我不要,他卻說:「這是你應該得的。以後你那邊有要做化療的病人,也」介紹「給你。我們倆長期合作!」然後,他還以過來人的身份「教育」我:「你是剛畢業不久的學生,現在摸清楚腫瘤科的工作流程沒有?簡單來說就是這樣:來個癌症病人,先介紹到外科給他們做手術,讓外科把手術的錢賺到了,再把病人轉到化療科化療,然後再轉到放療科放療,等著些科室的錢都賺到了,再把病人扔到中醫科喝中藥。」

接下來的一件事,讓我終於驗證了這位外科醫生的話。有一個胃癌晚期病人,癌細胞已經腹膜轉移。可還是被轉到普外科做了手術,術後又轉到腫瘤科化療,放療科放療,中藥科喝中藥,如此折騰3個月,病人就死了。我曾偷偷調出病人的影像資料,一看就發現沒有手術指征。

更加可笑的是,有一回,有過一次合作經歷的那位胸外科醫生給我轉來一個肺癌術後病人。病人70多歲,早期肺癌,即使不做化療也可以長期生存。不料,我好心告訴他可以保守治療的時候,他卻質問我:「癌症手術後化療放療是常規治療,如果聽你的保守治療,我的癌症復發了你負責?」其實,化療有很大的副作用,尤其是對這種年老體弱的癌症病人來說,副作用更是致命的。勉強挺過4個月療程的化療,老人的免疫力就急劇下降,肺癌也隨之復發,並出現了腦轉移。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又給老人做了伽馬刀手術,結果導致了更大範圍的腫瘤轉移…….如此折騰了一年多,老人終於在痛苦中死去了!

醫院不扶傷,

醫生改經商。

患者求活命,

錢財被套光。

醫師,本是人類最崇高的職業,現在中國卻……,根子在哪裡?

到底我們是發揚把愛和人性的光輝傳遞下去,或者無視這些現象在這世界存在,而採取冷漠呢?

有一個智者說過:要評價一個社會就要看這個社會如何去對待他們之中最不幸的人。

附文1:美國醫生的臨終選擇

面對癌症,大多數患者走著這樣一條路:先手術,花掉數萬元;然後化療,花掉數十萬元;不行再放療,再花掉數十萬元;接著轉戰中醫治療,花掉數萬元,最終人財兩空。親人離去後,很多人發現,我們對癌症並不瞭解,對治療投入了太多情感和期望,反而沒來得及讓逝者享受最後的親情。

美國是癌症治療水平最高的國家,當美國醫生自己面對癌症侵襲、生命臨終時,他們又是如何面對和選擇的呢?美國南加州大學家庭醫學科副教授Ken Murray的這篇文章,讀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儘管在實踐中極為複雜,但作為一種態度、觀念,或許給我們一些啟發。題目為編者所加。

多年前,一位德高望重的骨科醫師,同時也是我的導師——查理,被發現胃部有個腫塊。經手術探查證實是胰腺癌。負責查理手術的主刀醫生是國內同行中的佼佼者,並且他正巧發明了一種針對此類胰腺癌的手術流程,可以將患者生存率提高整整3倍——從5%提高至15%(儘管生活質量依然較低下)。查理卻絲毫不為之所動。

他第二天就出院回家,再沒邁進醫院一步。他將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與家人相處,非常快樂。幾個月後,他在家中去世。沒有接受過化療、放療或手術。他的保險商也省了一大筆錢。

有些醫生重病後專門在脖子上掛著「不要搶救」的小牌,以提示自己在奄奄一息時不要被搶救,甚至還見過有人把這句話紋在了身上

人們通常很少會想到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醫生也是人,也會面臨絕症、死亡。但醫生的死法似乎和普通人不同。

不同之處在於:和儘可能接受各種治療相反,醫生們幾乎不選擇被治療。因為他們知道病情將會如何演變、有哪些治療方案可選,儘管他們通常有接受任何治療的機會及能力,但他們選擇「不」。「不」的意思,並不是說醫生們放棄生命。他們也想活著,但對現代醫學的深刻瞭解,使得他們很清楚醫學的侷限性。職業使然,他們也很明白人們最怕在痛苦和孤獨中死去。他們會和家人探討這個問題,以確定當那一天真正來到時,他們不會被施予搶救措施——也就是說,他們希望人生在終結時,不要伴隨著心肺復甦術(CPR)和隨之而來的肋骨斷裂的結果(正確的心肺復甦術也可能會致肋骨斷裂)。

幾乎所有的醫務人員在工作中都目睹過「無效治療」。所謂的無效治療,指的是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採用一切最先進的技術來延續其生命。病人氣管將被切開,插上導管,連接到機器上,並被不停地灌藥。這些情景每天都在ICU(重症監護病房)上演,治療費可達到1萬美元/天。

這種折磨,是我們連在懲罰恐怖分子時都不會採取的手段。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醫生同事跟我說過:「答應我,如果有一天我也變成這樣,請你殺了我。」甚至有些同道專門在脖子上掛著「不要搶救」的小牌,來避免這樣的結局。我甚至還見過有人把這幾個字紋在了身上。

有時家屬所謂的「一切措施」的意思只是採取「一切合理的措施」,但醫生們會盡力做「所有能做的事」,無論它合理與否

為什麼醫生們在病人身上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和治療,卻不願意將其施予自身?答案很複雜,或者也可以說很簡單,用三個詞足以概括,那就是:病人、醫生、體制。

先來看看病人所扮演的角色。假設甲失去意識後被送進了急診室:通常情況下,在面對這類突發事件時,甲的家屬們會面對一大堆突如其來的選擇,變得無所適從。當醫生詢問「是否同意採取一切可行的搶救措施」時,家屬們往往會立馬說:「是。」 於是噩夢開始了。

有時家屬所謂的「一切措施」的意思只是採取「一切合理的措施」,但問題在於,他們有時可能並不瞭解什麼是「合理」;因為醫生在搶救時,他們會盡力做「所有能做的事」,無論它「合理」與否。

不難看出,知識的不足、錯誤的期待是導致糟糕決定產生的主要原因。當然病人只是原因之一。

少數醫生用「有治療,就有進賬」的思路去做他們能做的事,更多醫生只是單純出於害怕被訴訟,而不得不進行各項治療

醫生們也是因素之一。問題在於,即使醫生本人並不想進行「無效治療」,卻因為有制度和法律在約束,他也必須得找到一種能無愧於病人和家屬的方法。

假設一下:急診室裡站滿了面露悲痛,甚或歇斯底里的家屬們——他們並不懂醫學。在這種時候,想要建立相互的信任和信心是非常微妙且難以把握的。如果醫生建議不採取積極的治療,那家屬們很有可能會認為他是出於省事、省時間、省錢等原因才提出的這個建議。

有些醫生能說會道,有些醫生堅定不屈,但無論如何,他們面對的壓力都一樣大。當需要處理涉及到「臨終治療選擇」一類的事宜時,我會儘早把自己認為合理的方案一一列出(任何情況下均是如此)。一旦病人或家屬提出不合理要求,我會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將該要求可能會帶來的不良後果一一解釋清楚。

的例子中,少數醫生用「有治療,就有進賬」的思路去做他們能做的事,為了錢而不擇手段。而在更多的例子中,醫生們只是單純出於害怕被訴訟,而不得不進行各項治療。

醫生們仍舊不對自己過度治療,研究發現,生活在臨終護理所的終末期病人比患有同樣疾病但積極尋求治療的病人活得更久。

不過,醫生們仍舊不對自己過度治療。因為這種治療的結局他們見得太多,幾乎所有人都能呆在家裡寧靜地離去,伴隨的疼痛也可以被更好地緩解。更重要的是他瞭解醫學的進步,只需要對自己負責。

臨終關懷和過度醫療相比,更注重為病人提供舒適和尊嚴感,讓他們能安然度過最後的日子。值得一提的是,研究發現,生活在臨終護理所的終末期病人比患有同樣疾病但積極尋求治療的病人活得更久。

很多年前,我的表哥生了一場病,事後查出是肺癌,並已擴散至腦部。我帶著他去了各種專家門診,最後明白了:像他這種情況,如果採用積極治療的話,需要每週3~5次去醫院化療,而即使這樣他也最多只能活4個月。

最終,表哥決定拒絕任何治療,僅僅服用防止腦水腫的藥物,回家休養。我們在之後的8個月裡共度了一段快樂時光,做了許多小時候愛做的事。我們去了迪士尼公園,這是他的第一次。我們有時也宅在家。最後他昏睡了三天,安靜地走了。表哥不是醫生,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生活的質量,而非生命的長度。

假如死亡也有一種藝術形式,那它應該是:有尊嚴地死去。

至於我,已經清楚地向我的醫生說明了我的意願。放棄搶救——當死亡最終來臨的時候,我可以不被奮力搶救,而是安詳地睡去,就像我的導師查理,我的表哥一樣。

來源:《健康時報》,作者Ken Murray為美國南加州大學家庭醫學科副教授

附文2:醫生一罷工,死亡率下降50%

真希望這是笑話,但確實這不是笑話!

1976年哥倫比亞的堡高塔市的醫生罷工52天,出現了一個被稱為「不尋常的副作用」:就是當地死亡率下降了35%。

同年,在美國洛杉磯,當醫生對醫療事故保險漲價不滿而罷工示威時,全市病人死亡率下降了18%。

1973年,以色列全國醫生大罷工。為期長達一個月,根據耶路撒冷埋葬協會的統計指出該月的全國死亡人數下降了50%。

十年後,1983年,以色列醫生再次舉行全國總罷工,這次罷工的時間長,長達85天,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過後,以色列耶路撒冷埋葬協會又做了一次統計,在這85天中,全國人口的死亡率又下降了50%。

波美特拉博士(Dr.BrucePomerant)對80年代西方國家醫生罷工與死亡率下降的調查指出:死亡率的下降與醫生罷工日期的長短成正比。

1、例如在加拿大曼尼濤巴省(Manitoba)的醫生罷工兩週,死亡率下降為20%。

2、在不列顛哥倫比亞省(BritishColumbia)的醫生罷工3周,死亡率下降為30%。

3、在以色列醫生罷工85天,全國死亡率下降則為50%。

也就是說,西醫的醫生罷工時間越長,全國的死亡率越低,目前世界記錄是降低50%

目前中國每月死亡100萬人。假如全中國的西醫罷工3個月,原來3個月死亡300萬人,降低到死亡150萬人。也就是說,中國的西醫大罷工3個月,能讓150萬人避免死亡,相當於一個城市的人口免於死亡。

推論下來......還是別推論了!

世界衛生組織調查指出,全球的病人有三分之一是死於不合理用藥,而不是疾病本身。還有三分之一死於醫源性事故。

三分之一是被藥死的,三分之一是治死的。多可怕!

附註:本文觀點僅供參考,不代表本站立場!有重大疾病傷害仍須依循專業醫師指示與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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